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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第十一个小时(4)

时间:2010-08-11 15:57 来源:上上国际美术馆 TAG标签: 点击:

他的悲观作品中经常笼罩着一层存在主义危机,利用象征手法惊醒麻痹中的我们,创造环环相扣的结构,展示被贫乏囚禁的语言。

Tejal Shah
一直以来Shah表达的是一系列有争议的主张。她的早期视频作品“我爱印度(I love India)”质疑了记忆的持久性,甚至质疑了邻近的社区对暴行的集体回忆。以类似的方式,Shah继续应用她的质疑技巧质问了权利的范围、在个人和人身使用强权措施的限制,最突出的是质问了我们在这种环境下的应变能力。
通常表演的过程中会体现出她的回应,因此她的作品常常是直接的,以批驳历史为框架的。Shah是一位善于创造的艺术家,她利用多媒体手段展示一个虚假的世界,用碎片拼接成武器,而非希望的堡垒,从而表现出个人对行为、空间和超越民族国家的普遍做法的回应。在很多方面,Shah做出了非常明确的认知声明,在实践中始终保持着自觉性。
“。。。(当代艺术)已经成为一种国际性语言形式,我们应将其——在年代学意义而不是区域性意义上——视为人类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具革命性的语言形式,也是最适合当代人类的语言形式。”(6) 如果中国艺术史学家栗宪庭的观察结论无误的话,那么毫无疑问Shah是一个利用了当代艺术革命性潜力的、有洞察力的人。在处于权利领域之外的孤立无援者受到侵害后关于暴力的对白中,她开辟出空间来审视人性和民主,更深入批判了使许多人深受其害的非民主失衡体系。
3)记忆与欲望的交集
Shilpa Gupta,The Otolith Group,Sudharsan Shetty
艺术表达的普遍性及其与全球记忆的关系可以从各个单独的文化传统和模因中追溯,这些传统和模因的许多“典型性”是重合的。最近,有些人成功的论证这不过是一种发展中的美学偏好、一种文学移入或者甚至是一种卓有成效的历史性叙事方式。这些大胆的说法是对时代的视觉反抗还是视觉性的“勿忘我”便签呢?
人类渴望感觉舒适,也渴望抓住某些画面,尤其是虚构叙述或假想时空中构建的画面,让这些迷人的画面进一步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发挥作用。这两种欲望之间存在一种奇妙的关系。作为潜意识的产物,它能够安定人心。显然,这些图像有不少是媚俗的,就像是从浅薄的乌托邦式前景展望中产生的许多蜿蜒的河流。尽管它们像文化一样提供一连串的认知集群,在一定的范围内这些认知会呈现多样化的面貌,但在河流汇聚之下,其仍然能够掌控一种全球性记忆。
艺术家们也倾向于在特定的共鸣之下创作,展现集体认知的各个方面,聚焦被称为“相关问题”的特定主题。在他们对文化特性和文化立场的传达中建立了一种教学式的关系。沟通和探索情绪世界的迫切需求传递了具有历史价值的信号,这种信号不断进化,产生进一步的碰撞。高雅艺术属于这个较大影响力领域中的一部分,也是承前启后的进化词汇表的一部分。作为一种根深蒂固的神秘语言,艺术不断创造出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思考的比喻。像生活一样,艺术通过表达方式的实验,在人们看待世界的个性化视角下,成为增进对世界理解的重要阵地。
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安德烈·鲁勃廖夫》(Andrei Rublev)中,在被鞑靼人洗劫一空的俄国大教堂里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鞑靼领袖:告诉我,王子,那个女人是谁?
王子:那不是女人,是圣处女玛利亚,基督诞生图。
鞑靼领袖:盒子里是谁?
王子:基督,她的儿子。
鞑靼领袖:既然她有儿子,她怎么会是处女呢?
王子:俄国就是有这样的怪事!”
塔可夫斯基通过鞑靼领袖说出的话表现了两种不同对立立场的角力。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时,这种角力对电影、对我们的生活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对我们可能已经知道的事情自由询问使我们能摆脱懦弱,解放某些思想。在跳出窠臼的观察中,眼睛不再空洞,而给予信仰和生活一个清醒的转折点。这就揭示出什么始终是一代又一代人的缪斯,也揭示出一直在塑造着我们以及我们的生活的那些力量。

Shilpa Gupta
Gupta的探索实验使她在艺术实践、表现手法和媒介的不断变化中经常保持先锋地位。最近关于她的一篇采访报道讨论了有关这种变化的可能性和期望。她的作品聚合千丝万缕的线索来诟病控制和障碍的观念,而障碍和权威等正规体系的形成又超出我们控制之外,在采访中她恰如其分的总结了这二者之间的关系。
“SG: 我自己——以及参加艺术家项目的其他人——已经展示了艺术,有时候可能在画廊之外。我曾经在大街上播放视频。甚至当我在Apeejay画廊做短期展览时——那里有大批的展品——整个德里都来了,几乎所有人都是来看开幕式的。所以我们必须承认,如果有机会观看,人们会来看的。没有相关机构是个悲哀。你只能希望它改变,只能希望出现更多的艺术基金会和更多的美术馆。听说国内的确已经在设想建立更多的相关机构和美术馆了。所以我想局面会改变的。我发现我经常花费一两年的时间创作——常常是国际资助、国际展出的,然后再用一两年来建立展出架构。因为当我走进一个现有的美术馆,比如说欧洲的某个美术馆,会有一整个团队的人帮助我展出我的作品。但是如果我想在家乡(印度)展览,就意味着我要跟画廊谈判,找设备,用漫长的过程把展览组织起来。这的确需要时间,不过我想我们只要坚持下去就好了,情况总会好转的。一些改变已经出现了。在1990到1995年间,一旦我开始播放视频,人们就说它产生噪音,让我关掉。现在,我想情况已经好多了。” (7)

努力将想象世界变为现实的期望是创作的恒定推动力。艺术家们渴望完善的结构和项目计划。当艺术世界开始成熟,拥有资源,人们有了远见,不再将艺术作为物品消费,不再将其作为固定资产,这种需求就会变为现实。在亚洲,像Gupta一样使用技术元素,将主观性和城市体验在作品中战略性结合起来的许多艺术家经常被隔离在亚洲的声音之外(但他们的作品在“西方世界”却受到更热忱的欢迎)。这样的歧视中混合着期望,也混合着拒绝采用后现代主义甚至现代主义艺术方式的固执。

The Otolith Group (文:Shaleen Merali/摄影:/责任编辑: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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